10睡J磨批S满内裤下体/我纯洁而无知的小羊羔_成为性瘾网黄的yy对象后(双1v1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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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0睡J磨批S满内裤下体/我纯洁而无知的小羊羔

  小龙虾馆门口的等号休息区已经坐得满满当当,到处都是食客们放松的闲聊声,还有时不时响起的叫号声。苏然被飘出的诱人鲜香味勾得口水直流,探头探脑地往店里看,已经忘了和季彦安的右手还紧紧地扣着,也忘了要害羞。

  其实苏然很好懂。虽然看起来很不擅长交谈,但是他喜欢这种热闹的氛围,喜欢藏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,喜欢做融入大海的一滴水。只要顺着他,哄得他高兴,他就会把自己柔软的肚皮翻出来供人爱抚,交付出满腔的信任与单纯的爱。

  季彦安侧头看着他,眼底有微微的笑意。相连的手心已经出了层薄汗,但没有任何一方要放开。

  他知道自己的性格中有病态的控制欲,也知道这份基因来自于谁。为了不重蹈覆辙,他并不介意在苏然面前伪装,给猎物适当的自由。

  会适应的。苏然现在不就适应得很好吗?

  苏然完全不知道对方的心思,只负责吃。

  他们点了两盆香辣小龙虾,味道和辣度都完全符合苏然的心意,有一盆多都进了他的肚子。他嘴上忙得很,又要吃自己剥的,又要吃季彦安剥的,吃到最后都快走不动道了,撑得直打嗝,双唇辣得红艳艳的。季彦安自告奋勇要帮他揉肚子,被他一口回绝。

  开玩笑,公共场合牵牵手已经是极限了,再揉肚子成何体统!

  在附近的街道散了会儿步,苏然在一家甜品店前停下了脚步。

  “想吃?”季彦安虽说了个问句,也不问苏然怎么还吃得下,已经拉着他往里走了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苏然坚持要自己扫码,点了两碗芋泥麻薯,将它们全都推到季彦安面前:“你吃。”

  季彦安喜欢吃芋泥,这是苏然偶然发现的。今晚的小龙虾又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付的账,而且他应该不太爱吃辣,每次都是陪苏然才吃的重辣。

  反正就是,一定要请他吃点什么喜欢的,不然苏然放不下心。

  季彦安刚要开口,苏然立刻举手打断他:“不行,你给我剥了一整顿龙虾,你自己肯定没吃饱。发育期的年轻人一定要吃饱了才好睡觉。”

  说这话的时候,他生怕对方又拒绝,只能将表情绷得严肃极了,蹩脚地扮演“哥哥”。没办法,季彦安太喜欢拒绝他的回礼了,总说什么“你陪着我就足够了”。

  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好呢?

  苏然从小就对人情世故迟钝到极点,好在还知道不能欠别人的人情,不然也不会执着于请别人吃饭。

  是的,就算是他这种人,也明白世界上不可能有人永远无怨无悔地对一个人好。

  季彦安对他的好一定是消耗品,需要他用回应来补充。如果有一天它燃烧殆尽了,会发生什么?

  苏然决定逃避思考结果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也不提自己正在戒糖,季彦安乖巧地点头,挖起一勺芋泥。

  见对方轻易接受了,苏然不动声色地舒了口气,趁着季彦安吃东西,摸出手机开始回稿主消息。

  季彦安咽下一口甜腻的芋泥,用目光品尝苏然的侧脸。

  苏然按下发送后一抬头,正好对上季彦安黑沉的眼神,带着深邃和难以捉摸的情愫。他登时惊得后脑一凉,本能和潜意识都发出尖锐的警报,椅子被晃出“咔”一声响。

  “你……你看我做什么?”

  “看你好看呀,哥哥。你长得好精致,像娃娃一样。”季彦安几乎是瞬间就敛住了情绪,不慌不忙地咽下最后一口芋泥,笑得人畜无害。

  他永远都知道怎么用一两句话把苏然噎到脸红,然后哑口无言。

  吃完甜品,季彦安开车把他送回了家,像往常一样同他挥手告别。

  苏然逛得有些疲惫,洗漱过后就吃了维生素躺在床上,手里松松地搂着小兔抱枕,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发呆。

  最近的季彦安表现得好奇怪,但苏然完全列不出证据,只能说“直觉”。直觉到底是不是能靠得住的东西呢?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惜他从小到大接触的人太少了,怀有善意的更是少,季彦安属于最独特的那一个。面对这种情况,他完全没有作为参考的对象,也不知道应该和谁讨论。

  桃子吗?呃,桃子大概是个恋爱脑,大概只会直截了当地说“结婚吧你俩”……

  维生素的助眠效果很快就上来了,也容不得苏然再多想什么。他翻过身,搂着抱枕沉沉睡了过去。

  季彦安在一片黑暗中安静地注视着屏幕中的苏然。

  进房间,换睡衣,出门……应该是去洗漱了。过了一会儿,端着水杯回房间,拿出一粒维生素,用水顺着吞下去,喝完剩下的水,躺在床上,关灯。

  季彦安面无表情地锁屏,等待十分钟,推开车门走了出去。

  和苏然道别后,他没有离开。

  难以抑制的躁动在今夜达到了新的巅峰,只靠忍耐已经不能解决问题了。季彦安浑身的细胞都在尖啸着渴求苏然,要将他带回巢穴、锁进怀里,像是巨龙渴求他的珍宝。理智告诉他,如果付诸行动,那么长久的计划和忍耐都将化为泡影,这绝不是应该做的。

  但讨些甜头总没问题,苏然肯定不忍心让他憋得太难受。

  他徐徐推开卧室门,属于苏然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然然。”

  在柔暖的灯光中,苏然双颊红润,睡得正香。

  季彦安将外衣随手脱在地上,掀开苏然被子的一角,从身后抱住了苏然,炽热的性器隔着裤子抵住了苏然柔软的臀瓣。

  苏然才洗过澡,整个人都散发着湿润柔软的甜香,无知无觉地陷在被子和他的怀抱中,像一块松软可口的小蛋糕。

  季彦安的喉结滑动,难以平息的欲望是一团火,即将把他烧成灰烬。

  “然然。”

  他将鼻尖贴住苏然的后脑,闻到浓郁的橙子洗发露香气,糅合着一些浅淡清新的味道,是苏然自身的气息。

  被蛊惑到极限,季彦安发出响亮的吞咽声,下身涨得发疼,裤子的布料绷出明显的褶皱。

  “帮帮我,好不好。”

  当然不可能有“不好”这个选项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呼吸炽热,轻吻苏然的后脑,将苏然的内裤下拉,褪到膝盖的位置。

  苏然因为侧卧的睡姿,莹白的大腿自然地叠着,是一个很放松的姿势。

  也很方便从侧面被插入。

  季彦安深深地喘息,鼻腔中满溢着甘甜蛊人的气息,近乎让他失去神志。他迷醉地半阖着眼,将手探向苏然的下体。

  小肉棒软垂着,下方则是闭合的肉缝,柔软而干燥。他先是探进一根手指,将那两片嫩粉的肉瓣左右拨开,指腹点上尚未勃起的小小肉蒂。

  他实在是太了解他一手开发的身体了,知道只需要对这颗小肉珠施以一定的刺激,很快就会得到一个水液泛滥的雌穴。

  手指狎昵地揉弄阴蒂,轻柔又连绵不断的刺激让它很快从包皮中勃起,圆乎乎的一颗鼓在肉缝外。被弄得舒服了,苏然的大腿颤动起来,指尖抖动,呼吸也变得略微急促。

  “唔……”

  季彦安沙哑地哼笑:“好敏感,然然果然是个小骚货。好期待你被我操到喷不出水的样子。”

  玩了一会儿肉蒂,直到它硬突突地顶着他的指腹,他才不再碰它,手指转而往下探,来到翕张的穴口。不出所料,雌穴早就饿到溢出粘液,把腿心和腿根的皮肤都弄得湿滑粘腻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了绝佳的润滑,季彦安不再忍耐,将苏然的双腿压紧,贴着雌穴捅进了腿缝中。潮湿的腿心很轻易就接纳了鸡巴,被插出咕滋一声。

  “嗯……”

  穴口和阴蒂被热烫的阴茎重重擦过,苏然小腹一抖,在睡梦中含糊地呻吟,脸色漫上潮红,敏感的雌穴再次吐出一口淫液。

  粗烫的性器裹着一层水膜,从白皙的腿缝穿过去、抽出来,整个大腿都被拍出阵阵软弹的肉浪。很快分泌出的水液就足够多,让整个腿心成为了松软湿润的一个穴,让侵入者能肆意舒爽地使用,抽插出咕叽咕叽的水声。

  季彦安沉重地喘息,用手压住他的大腿,就着这个有些别扭的姿势狠狠操起他的腿心。

  鼓起的阴蒂是仅传递快感的器官,现在被湿润的柱身又重又快地擦过,带来一阵阵电流似的酥麻感。女穴的软肉被顶到微微内陷,像小嘴似的一张一合,似乎在亲吻着侵犯腿心的鸡巴,极其渴望被它进入。龟头一次次擦过穴口,每次都被湿热柔软的雌穴吸进去一点。

  季彦安甚至有一瞬间想不管不顾地操进去,把这口又贱又馋的雌穴喂个饱,捅到苏然在梦中抽搐着哭出来,被翘着屁股插得水喷一地。这骚逼,明知道他不愿意在苏然睡着的时候操进去,为什么总勾引他?

  他忍得咬肌鼓起,双目赤红,话语间不自觉带了沙哑的怒气。

  “人看上去这么单纯,你下面这个逼怎么这么浪?”

  “水这么多,你在勾引谁操你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是不是想让我现在就给你开苞?嗯?”

  他掐着苏然柔软丰盈的大腿,动作不停地操这只腿穴。磨了几十下,苏然腿根开始猛地抽搐,小腹紧绷着泄了第一次,喉咙中发出愉悦的呜咽,手指攥住床单。两瓣嫣红微肿的阴唇左右张开,被粗热的阴茎直直磨过中央脆弱的软肉。性器官被直接刺激的感觉太过强烈,近乎将苏然瞬间再次送上高潮,紧闭的眼皮下,眼瞳微微上翻。

  “这就喷了?这么不经操。”

  知道他高潮后的下体敏感,但季彦安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,连续不断地顶撞他的腿缝,安静的卧室中尽是清脆的肉体拍击声和淫靡的水声。

  “小骚逼,我们才刚开始。”

  “呃……呜……”

  在连续的刺激下,他濡湿的眼皮泛红,眼珠不住转动着,几滴泪从眼角淌进枕头里,微张的红唇溢出一点晶亮的唾液,可怜地急喘着。腿心又被顶了几下,他很轻易地就再喷了一次,把下身的床单都打湿了。

  药物制造的梦境像是潮湿粘稠的蛛丝,将他牢牢束缚在其中。

  等到苏然第三次潮喷之后,季彦安总算有了射精的意思。他将苏然的内裤拉起来,用柔软的布料兜着坚硬湿润的龟头,舔吻着苏然的后颈射了出来。大量的白精全都喷在了苏然的内裤前端,还有一些被他刻意射在了嫣红的穴口上,被贪吃的女穴吞进去一点。

  季彦安舒爽地呼出一口气,帮苏然提起内裤,边缘正好卡在硬挺的小肉棒下方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将苏然翻成脸朝上的躺姿,季彦安坐起身来到他的身前。刚被磨得喷了三回,他的脸颊满是红晕,情动时流出的泪水和唾液都被枕头吸干了,嫣红的唇瓣微张,整个下体都被精液弄得乱七八糟的。棉质的内裤吸收不完大量的白精,紧贴女穴的布料还渗出一些粘稠的精液,全都被挤到腿心左右的雪白皮肉上,是装点在蛋糕上的奶油。

  我纯洁而无知的小羊羔。

  才射精过的阴茎被这副景象狠狠刺激,正在重新充血。

  不行,一次足够了。如果把苏然的腿心磨肿了,明天坐着画画他又该喊疼了。

  季彦安移开视线,强迫自己不再注视那片淫靡的景色。

  他俯下身,亲了一口冒着腺液的顶端,用舌头反复舔光滑的龟头,接着含住整个柱身,做了好几个深喉。口舌并用地服务了一会儿,他含着苏然的阴茎,察觉到它微微地跳动,是要射精了,于是放松喉咙,用本能的吞咽动作按摩敏感的冠状沟。

  在黑甜旖旎的春梦中,苏然被快感淹没,短促地呜咽一声,放松地射了季彦安一喉咙,被很快地吞干净。

  季彦安将马眼中剩余的精液都吮出来,吐出半软的阴茎,轻轻拉上了内裤。他凑到苏然脸旁,在对方唇上落了个带着精液腥气的吻:“明天见,然然。我爱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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